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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淼鏘校長

邱淼鏘校長      編輯:魏劭芳老師

 

   在篤行國小的悠長歷史裡,有一位任職多年,深受師生愛戴的校長,至今校園裡也還矗立著他的銅像,他是篤行國小光復後的第一任校長:邱淼鏘校長。

    邱淼鏘校長,字琴川(書法),號淳洸(詩),任臺中市篤行國民小學校長二十四年。校長是書法家也擅長寫詩,成立臺中市書法協會,並擔任首屆理事長,展開一連串國內外書法交流展覽和學術演講,奠定了中部地區書法藝術發展及培養藝術新秀的重要責任。校長的兩幅作品「心清則見天理」、「雄風萬里」目前仍收藏於臺中市美術家資料館中呢!

    校長又有一稱,浪漫詩人邱淳洸,著有詩集《化石的戀》、《悲哀的邂逅》、《十年拾穗》、《琴川詩集》,詩風感傷唯美,多描寫浪漫愛情與表現傷春悲秋的情緒。

    校長努力辦學獲教育部長獎、教育廳長獎,網羅人才到篤行國小任教,例如:倪朝龍老師。因此在邱校長的經營下,篤行國小美術風氣鼎盛,至今校園仍極富美感與藝術的氣息呢!

    臺中市篤行國小的校友,為了懷念對學校貢獻最深的校長--邱淼鏘,特別在校園口籌建一片花園,以校長的字命名為「琴川園」,園裡還有一座邱校長的銅像。

    小朋友,下課時間可以到琴川園走走,來看看這位一直陪伴著我們的邱校長銅像,也可以到圖書館校史室,翻閱校長的文集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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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校長的書法作品

 

作品簡介

「雄風萬里」四個字本身就帶有豪氣干雲的氣勢,創作者以斗大的草書字體盡情揮灑,在起落筆之間,頗能得壯闊雄邁的氣魄與奔放靈動的勁道。而為因應畫面力圖傳達筆墨力量深沉而穩固的狀態,創作者透過如刀劃地的運筆方法,幾乎使出渾身的力氣下壓整支毛筆的峰毛,讓筆腹的寬度整個貼近紙面,同時讓飽滿的墨液緩緩滲入紙中,因而最終能得墨色沉鬱渾重的效果。創作者同時以始終維持中峰的行筆方式,轉折行進之間,都能力求線條的圓融厚實,於是在濕墨處墨色凝練雄渾,在乾墨處則破筆帶出勁道奔騰的張力。「雄風萬里」四個字在整體結構的鋪排上,維持彼此分量相當的比重,從字體的大小、擺放的位置,書寫的筆劃多寡,甚至墨色乾濕的變化都相當,於是力量均衡而顯得通篇端正謹嚴。

作品簡介

創作者以草體大字單行直式書寫「心清則見天理」六字,第一個字就以破筆出,有別於一般書寫時,先沾足墨汁開始進行書寫時,通常第一個字會呈現墨韻飽滿的狀態,顯見創作者一開始便力求力道渾厚蒼勁的意圖,次字帶出「清」則以較輕鬆的筆調與姿態呈現,由濕而乾變化自然,致使開始的氣勢得以流轉向下,第三字則是相反的表現方式,先乾後濕的變化效果,顯然是考量到承上字乾筆收尾的連續感使然。第四字在以濕轉乾的墨韻變化,又將呈現另一個角度的連接概念。最後「天」、「理」兩字則各自成完整變化系統,顯然是結尾的準備動作與結果的完備。從作品整體的效果來看,以強烈的力度開始,順勢鋪陳與帶動的力量轉換與字形的變化,最後以穩定的潔組完成句子的完整。畫面的鋪排,顯然極為用心。

(資料來源:臺中市美術家資料館)

邱校長新詩選讀 

白手帕 邱淳洸

我一直在沉思

火車越過了幾個車站

而仍然

有白手帕的影子浮現在眼前

綠色的風景從車窗飛逸

柔軟的光稀落落的打入心胸

河、森林、山、不動的雲

還有我

午前的太陽

把暖風送來給詩人

因而微微的熱情昇上了

然而 越走越遠離的距離喲

我還在沉思

沉思遇見妳的那個下雨天

 

作者簡介:

邱淳洸,本名邱淼鏘,字琴川,1908年出生於彰化。日治時期台中師範學校畢業,日本國學院大學國文學講座畢業。曾任國校教師15年、教導主任2年、校長24年,1970年自國小校長退休。日治時期以日文寫作,著有日文詩集《化石之戀》(193812)、《悲哀的邂逅》(19392);戰後,從事書畫與教育理論研究,並著有中文詩集《十年拾穗》(1955)、《琴川詩集》(1969)、《琴川詩集2(1974)等。1989年歿。

作品欣賞:

本詩選自《美麗島詩集》(1979年)附錄:台灣新詩的回顧,浪漫詩人邱淳洸,陳千武譯。稍晚,收進《光復前台灣文學全集˙12˙望鄉》(遠景版,1982年),原收進邱淳洸日文詩集《悲哀的邂逅》,約1938年或1939年作品,也收進陳千武譯《台灣新詩日文漢譯36人集》(影印自藏),

邱淳洸在193839年出版的兩冊日文詩集,均屬於青春浪漫的詩篇,作者在第二詩集序文裡謙虛地說:「收錄在本集《悲哀的邂逅》三十首詩,雖是從很多作品中選出來的,卻都是屬於習作時期的東西,藝術價值似乎很低;儘管如此,我仍然照原作的型態留下來,在編排上保存我寂寞的浪漫,不太裝飾。」

古昔或農業社會,年輕男女的交往不若今日的頻繁、公開、豪放,趁難得會晤的時刻,彼此珍惜,互換小物品,以解相思之苦衷並做定情之信物,這類小禮品通常是隨身物,如手帕、絲巾、香囊(香包)、玉釵等細軟輕便東西。莎士比亞(1564~1616)的《奧塞羅》一劇,即肇因絲巾被偷,引發誤會、嫉妒而衍生的悲劇。

邱淳洸這首〈白手帕〉,雖無悲劇成分,同樣有著睹「物」思「人」的情節,以及作者自言「寂寞的浪漫」的抒懷。

全詩分四節,第一節,作者(我)已經在疾駛的火車上了,但身在車上,心卻羈留原地,「我一直在沉思」,一直懷想著「白手帕」原主人的模樣,藉著撫摸觀看白手帕,「我」追憶著兩人相會的美景。第二節,車窗外流動的綠色風景,不論河、森林、山、雲等,都吸引不了我。第三、四節,中午前的陽光和暖風,提昇了詩人的熱情,離妳愈遠愈想念妳──「我還在沉思╱沉思遇見妳的那個下雨天」。首尾的沉思:「我一直在沉思」、「我還在沉思」,加濃思念的深刻。

情,一直是人類難捨的心緒。情之為動,足以令人嗔、癡、癲、也不因時空得改變有所蛻化。1930年代清純的感情,在1990年代與21世紀初,仍產生悸動,詩文學的記錄,見證人類感情的普遍與今昔邈遠的相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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